片刻之后，“朝闻道，夕可死，我选后者。”

林真闻言，纤手一挥，两女消失于客厅。

漫天星辰，如梦如幻。

身立太空被紫色大光球包围的程晨动容道：“这是幻术吗？”

“不是！”

“怎么可能，从天界到凡界只有四大天门可通行。”

“你的疑惑不正是你的选择么？我将再这里杀你上万次，每一次会将你灵识粉碎重组，其过程相当残忍痛苦，你要有心里准备。”

“我还是不太相——”

林真平手一举，程晨如遭雷击，灵识受到强大震力，不自主离体而出。

躯体飘浮在身后，【你……你好强！】

“开始了。”

再一股力将程晨白色光躯吸到林真掌前。

“碎！”

【啊……】程晨无声的嘶吼咆哮！

灵躯被无以伦比的力量慢慢撕碎成无数白色小光团，似千刀万剐一般。

灵躯是光体，没有痛觉神经，却有一种比肉身神经更令人惊奇的交感通道。

无论多细微的交感也能传至灵识中心——灵海，且灵海耐受度更强。

若肉体疼痛至极限，灵识会自我保护断开与肉体的连接。

可灵躯已避无可避，只能将痛苦尽数收纳。真至灵海装过载而爆裂，烟消云散。

【不……我不想死了……我不想死了……快住手。】程晨痛苦哀嚎，她哪曾想是这种极刑般的死法。

林真冷笑，“你已没得选了。慢慢感受灵识的毁灭之苦，普通修行者可没有这种好机会，细细体味吧！死亡从来不只有痛苦，或许还有小兴奋也说不定哟！”

程晨一直在灵海痛苦叫喊。

“行了，我故意的，你所承受的痛苦是灵识毁灭痛苦指数的数万倍，因为特意加了我一贯逼供用的极乐神诀，而且想晕不能，想死无门，大神都受不住，何况你？”

【你……啊……】”程晨有万句脏话想表达。

“别生气，只要你保持一分钟灵海清明，这极乐神诀便会失效。”

“……”

一，二……十，【啊！】

一，二……十三，【不。】

七，八，九，【混蛋……】

失败上百次后，程晨成功了，痛苦立马散去，眩晕袭来。

睁开眼，灵识已回到肉身。

“我死了一次了吗？”程晨有气无力，“我……我感受不到体内的灵力了。”她有些惊恐。

“如果灵识真死我也救不了你，只不过我用特殊方法重组你灵识，让其轮回重生，所以没这么快适应肉身。好了，继续！”

“慢，还要用什么极乐神诀吗？”程晨心有余悸，仅想起那痛苦就脸色发白。

“吃得苦中苦，方为神上神。你刚不是做得挺好么？”

程晨打了个寒颤，银牙紧咬，“好，豁出去了，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