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杀了明德帝,北翼军心涣散,便不足为惧。
岑鸢淡淡问,“唐星河,你确定要用一千精兵打五万人?”
唐星河默了一瞬,眸底闪动着细碎光芒,“先生,我的目标不是要用一千精兵打五万人,而是水淹敌军粮草,切断其补给。”
五万人!没有了粮草要怎么活?吃树皮草根吗?
“怎么个水淹法?”明德帝也来了兴趣。
唐星河一抬下巴,手指点着马楚阳圈出的那块地方,“这里有个山凹,敌军粮草就藏在此处。我们探过,山凹四面环山,山顶有积雪,如今春暖花开,积雪融化成水,形成了瀑布。”
马楚阳兴奋接上话,“我们悄悄摸上去看过了,只要在上面筑坝蓄水,不出两日所蓄之水破坝之后,就能将凹谷变成一片汪洋。”
“好计!”岑鸢终于露出了一个欣慰笑容,“是做了功课的。”
唐星河与马楚阳双双拱手一礼,“是先生教得好。”
邢明月等人:“”
这时候跟上,会不会显得我们太刻意?
但还是跟上了,是魏屿直起的头,“谢先生教诲!”
众人齐齐拱手行礼,“谢先生教诲!”
岑鸢淡淡八个字,颇有先生之风,“戒骄戒躁,继续努力。”
唐星河眉飞色舞又来了:“学生还有个大胆的想法”
刚训诫过“戒骄戒躁”的先生岑鸢:“有多大胆?”
要是不够大胆,揍你!
唐星河又开始了天马行空,“既然粮草毁了,不管宛国是来了五千人还是来了五万人,咱们都能让他们魂留峻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