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6章(1 / 2)

第1716章

若不是池霜以命相胁,又得应付兵部那些来查问的官差,怕是连这偏僻的侧院都不肯腾出来设灵堂。

正院那边,池家爷们照旧日日笙歌,几位少爷该赴宴赴宴,该狎妓狎妓,仿佛死的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旁支子弟。

“来人,杖二十!”时安夏的话如这秋日冷风吹过。

她命人搬来一把椅子,端坐在灵前,冷眼看着侍卫行刑。

也是想让池越的亡灵知道,她在替他和他的长姐撑腰,朝廷在替他和他的长姐撑腰。

他的死,是有价值的,没有被故意淹没。

厚重的板子落在妇人身上,每一下都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回荡在灵堂内外。

行刑声惊动了整个池府。

不多时,池家老少陆续赶来,却见他们个个衣着鲜亮,锦缎华服上绣着花团锦簇,腰间玉佩叮当作响,与这素白灵堂格格不入。

尤其池三爷池奕榕衣襟上还沾着酒渍,显然是刚从酒席上回来。

时安夏指尖轻叩椅子扶手,扫视众人的目光渐冷,“池大人府上好生热闹,不知今日是什么大喜日子?”

池老太爷这才如梦初醒,正要上前行礼,却见醉眼迷离的池三爷池奕榕正歪头打量公主隆起的孕肚,嘴里还喃喃嘀咕着,“这月份怕是快生了吧”

“放肆!”北茴一声厉喝惊得檐下雨线都断了轨迹,“见到公主还不行礼,胡言乱语是要藐视朝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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