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他们没有!包勤、胡说!
他们家可没有一个青天大老爷的祖宗,他们就想老老实实办事,上面坐的是谁他们就听谁的话。
被孤立的包御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太子,老臣只是担忧皇上龙体。”
“孤知道你担心,若包大人实在不放心,不如孤安排你住在宫里日夜侍奉父皇,如此你可能安心?”
住在宫里的男人,除了皇上太子,那全部都是内侍!
包御史再是性子孤傲,也做不能放着好好的官不当去做太监啊。
太子这话说的真缺德,却也成功的吓退了头铁的包御史。
想到日后太子上位,他们要面对这么一个缺德的皇上,众大臣只觉而以后的仕途有些艰难了。
见众人鹌鹑样,太子才觉得压在胸闷的郁闷之气散了不少,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都说食君俸禄为君分忧,你们与其日日关心宫里的时期,不如去看看自己手里的差事可是已经办妥当了?”
“四方馆一直修,可昨日孤去看了一眼,竟还有几件屋子漏着天?工部是打算修个十年八年的吗?”
工部尚书立刻出来喊冤:“启禀太子,不是微臣磨洋工,实在是户部不批银子,微臣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户部尚书立刻跳了出来,一副撸起袖子就要跟工部尚书干架的意思。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这个工部尚书还不知道?春天修河道、夏季赈灾,才消停了没多久又要开始修四方馆。”
“国库里的银子进来如小溪流水,出去去大浪滔天,都跟我要银子……你看老夫长得像不像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