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时一脸笑意,弯着身子移步到徐鸿光身侧,轻轻拍了拍徐鸿光的肩膀,“魏国公,刚才那女子是谁?来找你的?”
徐鸿光不知北宫时是何意,还是解释道,“是家中小女,她母亲病重,故此来找我拿银子抓药。让二皇子见笑了。”
北宫时听到这话,调侃道,“这么美的美人,你竟是如此苛责她,多给她点银子不就好了,美人要多多怜惜。”
徐鸿光羞红了老脸,“殿下说得是。”
夜色沉沉,谢砚之回到栖凤宫。
卢知意还未入睡,正让宫人们给她洗发。
一旁的嬷嬷劝道,“皇后娘娘,月子里不能沾水,怎能洗发?”
又责怪一旁的宫女,“娘娘不知道便罢了,怎得你们这几个小蹄子还跟着娘娘胡闹?”
卢知意摆了摆手,“嬷嬷莫要责怪她们,洗发是无碍的,本宫特意问过太医了,这头发粘得很,着实难受,你便莫要再责怪宫女们了。”
见卢知意这样说,嬷嬷也不好多说,只得由着卢知意去了。
谢砚之进去栖凤宫内殿,便瞧见这一幕,知道这小姑娘脾气倔强,劝她定是不听,只得由着她去了。
等到卢知意洗完头发,天子竟是拿起棉巾,为卢知意擦发,“知知,头发湿着可不行,朕来给你擦发。”
卢知意没想到天子竟是这般体贴,坐在天子身侧,背对着他,由着谢砚之一下一下地给自己擦发。
卢知意发丝上清新的栀子花香传至谢砚之鼻尖,只觉得满室清香,谢砚之一个晃神,还触到卢知意敏感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