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玉冠而立,站在马尔容面前,行了一礼,“姑娘,在下武安侯世子陈洛南,感谢白日里姑娘搭救。”
马尔容怔然,说这男子有规矩吧,可他却从窗户里进来。说他没规矩吧,如今又规规矩矩给自己行礼。
马尔容身上只着了薄衫,窗外的风有些刺骨,马尔容咳了几下。
陈洛南见马尔容咳嗽,吓了一跳,连忙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为马尔容披上,“冬日里天凉,姑娘莫着了风寒。”
马尔容其实是不愿披陈洛南的大氅的,毕竟男女有别。
可还不等她抗拒,大氅已然落到她身上,没有如卢温茂那般的雪松香,却带着男人的阳刚之气,让人觉得心安。
马尔容淡淡开口,“公子不必多礼,白日里我瞧公子伤的重,才伸手搭救,就算是别人,我也会救的。”
这话让陈洛南听了心中颇酸,得了,是他陈洛南自作多情。
“姑娘,这是你的玉佩,白日里落在了厢房里。”
马尔容见自己的玉佩在陈洛南手中,也有些紧张,伸手接过玉佩,朝陈洛南盈盈一笑,“多谢公子。”
马尔容心道,幸好这男子是个好的,不然自己的玉佩落到有心之人手中,那才是说不清呢。
陈洛南瞧见马尔容皱着眉的紧张模样,有些得意地笑了,“姑娘,莫怕,我是好人。”
马尔容点点头,“我知道,你是武安侯世子,自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陈洛南听见马尔容这般说自己,突然想逗逗眼前的女子,伸手摸住马尔容的耳垂,马尔容感觉到痒意,耳垂泛起了淡淡的粉,忙往身后退去,嗔怒道,“公子不是说自己是好人吗?怎得跟个登徒子一般?”
陈洛南收回了手,“姑娘,陈某唐突了。”
说着,陈洛南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陈洛南将盒子递给马尔容,“姑娘,陛下曾赏我不少东西,这些首饰我一个男子也用不上,除了送给家中母亲妹妹,对我倒也没什么用。”
“白日里我见姑娘着了一对珍珠耳铛,十分好看,这盒子里是一对赤金镶红宝石耳坠,我觉得与姑娘十分相衬,特意送给姑娘,还望姑娘莫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