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有共享过李晴安在大熙的记忆来着。

于是他道：“你如今，还是李相夷？”

李相夷顿时好奇：“我不想被瞒着。”

于是白无咎直接道：“我是你未来的儿子李晴安的契约伙伴。”

李相夷看了看凤昭：“你来自未来？”

那他脑补的那些存在，不就是假的吗？

想到这里，他脸有些黑。毕竟这个猜想，几乎成了大熙都知道的事了。

凤昭委屈低头：“外公，昭昭错了。昭昭最崇拜您，所以想给您当儿子。”

李相夷：……

张了张嘴，他好一会儿才道：“你是我外孙？”

凤昭小脑袋低低的垂下：“外婆是人类，但我爹，不是人类。”

李相夷：……

他突然觉得头痛，于是道：“那你画的，究竟是谁？”

凤昭这次回答很干脆：“是姥姥，姥姥超温柔的。”

李相夷想到凤昭当初提起他娘时的怪异，于是道：“那你娘，是怎样的存在。”

凤昭撇嘴：“她把我的毛都揍掉了。”

李相夷：……

他闺女，这么勇的吗？找了只鸟就算了，还这么暴力。

不过，熊孩子皮起来，被揍也很正常就是了。

找了个地方坐下，李相夷开始听白无咎给他说他知道的故事，凤昭也不时的补充一些他的道听途说。

李相夷听完，神色全是复杂。

所以，凤昭若是不出现，那么他就会承受碧茶之毒，变成李莲花，然后独自生活三年。

直到郁青青的出现，为他解了毒不算，还给他生儿育女。

他是真没想到，以后这大熙江山会是他家的。

他如今虽说雷厉风行的处置了那一批人，却不曾去关注过关于身世的问题。

想到白无咎说的，他儿子为了大熙安定做了皇帝，还生儿育女了。

只是，最后等天下安定后却抛开这一切，也去了修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