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些“为了他好的批评”和教育,比喻一下,就像是他脸上停着一只小蚊子,然后你狠狠一巴掌甩过去,把他打的头昏眼花耳鸣不止,待他回过神,一脸忐忑的问你干什么。
然后您抬起手,让他看看你手掌中心的小黑点,也就是那蚊子肉泥。
您看,您一直都是这样教育他的呀,他不过是按着您的教育走,为何您又觉得他做的不对了呢?”
乔江心这是为顾云洲打抱不平,同样也心疼他的过往。
那些年,那个小小的他,父母不在身边,每天面对严厉的爷爷,努力想要做的更好,但每每怀着期待等到的不是夸赞和肯定,而是一次一次(为你好,拍蚊子般的批评)甩在脸上的大耳光。
那时候他该有多难受?
顾庆勇看着乔江心眼里的嘲讽,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想起来了,感受着心口沉闷的窒息感,回想起那时小小的顾云洲期待看着自己的眼神。
那眼神从开始的期待,明亮,到后面的黯淡,失落。
原来,他以为的对他好,会让他这么难受。
顾庆勇突然有些明白,自己这个孙子拒绝家世好、优秀的女同志,反而选择乔江心这个乡野村姑的原因了。
警卫员见气氛不好,连忙开始缓和气氛,“那啥,云洲啊,来来,这里有凳子,你也好久没跟首长好好聊聊了。
这次你还真是误会首长了,首长的年纪不小了,医生一直都说他情绪不能太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