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
想跟他贴贴。
贺京准感觉自己要死在她手下,求道:“宝贝真不行”
江宝瓷难受得厉害,想扭身背对他,肚子又大,动作笨重缓慢,差点气哭了。
贺京准心疼,捧着她脸死命亲,哑着声哄,最后还是按照她要的,仔细又仔细地给了。
把她伺候完了,贺京准慢慢抽身,额角青筋浮现,脚步跌撞地去了洗手间。
然而到了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贺京准骤然发现一点血迹。
他瞳孔猛缩,来不及处理自己,急匆匆地套上裤子,回卧室时险些磕到床:“老婆,怎么有血?”
江宝瓷也不知道。
她身体没什么异样,不痛不酸。
但事关孩子,贺京准放心不下,立刻抱她去了医院。
半夜的医院阴气森森,远处阴冷的走廊有凄厉的哭声,药水味刺鼻。
贺京准坚硬挺拔的身体控制不住颤抖,害怕从医生嘴里听见什么坏消息。
冷冰冰的医院像只野兽,张着血盆大口,不断不断地吞噬着前来急救的病人。
做完检查,医生安慰道:“不是大事,是例假来了。”
“”贺京准眼眶发酸,“怎么会有例假。”
“会的,”医生说,“偶尔会有这种情况,一点点的话,基本孕妈妈自己也不会发现。”
贺京准喉咙滚了下:“会不会是我”
江宝瓷扯他衣服,不许他揽责任。
医生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温和道:“宝宝和妈妈都很健康,月份也很安全,注意点是没关系的。”
贺京准依然心惊胆颤。
回到润都,江宝瓷偎他怀里睡了,贺京准一遍又一遍地描摹她的脸,她的五官。
他甚至有些后悔。
不该要小孩的。
江宝瓷好好的,贺京准就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