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的如此之近,进忠鼻腔里传来阵阵香气,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的愈发强烈,方才升起的不满嫉妒通通消失殆尽,
“令主儿你好香啊……”
——
“进忠公公你有什么事吩咐奴才的。”王蟾笑的一脸谄媚,此时的进忠早已恢复了平日的泰然,
低头在王蟾耳边说了几句话。王蟾便转身离开了。
随后进忠便跟了上去,虽然令主儿不让他去,说是担心过早的暴露二人,但他还是想看看凌云彻知道令主儿的选择,是副什么模样?
这边王蟾已经到了侍卫值房,进去便看见了趴在床上的凌云彻,
“凌侍卫,奴才是替永寿宫令贵人过来送些银子的,顺便传两句话,”
“令贵人,嬿婉?”
“还请凌侍卫注意尊卑,那是皇上的令贵人,名诲不是你能随便称呼的。”
听到这里,凌云彻心好痛,曾经的爱人,如今已经是连名字都不能随意提及的人了。
凌云彻昨晚被打了板子,这几日便不用当值,自己也像其他侍卫打听了那日长春宫发生的事,
还真就让他打听到了,原来嬿婉这五年身上都带着伤,甚至还有针扎,难怪她一见到自己就哭,而自己却让她等,让她忍,可真该死啊,
就连嬿婉被送去花房都是愉妃造的谣,只是娴贵妃应是不知情的,救不出嬿婉她也是有苦衷的吧。
心里思绪万千,嘴上也在快速回应着,
“我知道,银子就不需要了,传什么话,你直接说就是。”
“这里是五十两银子,奴才奉命行事,令贵人让奴才与您说,希望过往之事你能烂在肚子里,
如果有哪日为了娴贵妃说出些什么?那么冷宫中的那些事也就别想瞒着了。”
凌云彻震惊的抬起头,
“这当真是令贵人让你说的,不可能,她不会这么对我的,她……”
“凌侍卫,慎言。话已带到,奴才告辞。”
王蟾将银子留在床上,便直接离开。
不远处听着二人对话的进忠,也很满意,如今这个凌云彻犹如丧家之犬,虽然好像对令主儿还有些不舍,但是自己都瞧不上他这没用的恶心模样,想必自家那位也定是瞧不上的吧。
而床上躺着的凌云彻已经流下了眼泪,他的嬿婉已经不再爱他了,不惜送来银钱与他断了关系,甚至如今自己连喊她的名字都做不到了,终究是错过了。
要是卫嬿婉在这,看着凌云彻这副模样,估计能被恶心好久,没本事,只会事后装模作样。
进忠犹如斗赢了的公鸡,昂着头快步离开,随后便来到焚化炉将手中戒指扔了进去,亲眼看见戒指烧的认不出样子,才回了养心殿。
这种废物这辈子别想在搭上令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