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既表现了她的忠心，又不会让这些上位者，觉得自己是个背主的，还好有令贵妃替她打算。

如懿听了，微微一愣，随后满眼神失望说道：

“惢心，本宫不知道为何你会变成这样。但你我主仆一场，本宫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本宫，究竟是谁让你这般害本宫？”

说完如懿的眼神转向卫嬿婉。

卫嬿婉自然不客气的回怼。

“娴妃，你看本宫做什么？以为本宫做这局害你呢？你可别冤枉本宫，本宫可不知道你给凌云彻亲手绣了鞋子。”

卫嬿婉心中高兴，对呀，就是我做的局啊，是我让茂倩将鞋子偷出来，再让最让惢心按照如懿用惯的式样重新绣出云纹，这不就成了。

“你没有证据，胡说什么？”

“娴妃，这双鞋子难道不是证据吗？”

惢心也毫不退缩地紧盯着如懿，她的心中同样翻涌着复杂的情绪，眼眶微红，带着一丝委屈回应道：

“娘娘，是妾身的错！如今妾身还剩下另外一条腿，若是娘娘觉得妾身做的不好，这另一条腿没了妾身也不怕的。”

众人都沉默了，惢心的忠心他们是有目共睹的，想当初安吉大师与娴妃的事，她是断了腿都没有承认，如今这事怕是她真不知情。

富察琅嬅自信的把控着全局。

“娴妃，事到如今，你可还有什么证据？若是没有……”

如懿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与无奈。再次面对亲信的背叛，弘历那怀疑的目光，还有一旁幸灾乐祸的富察琅嬅和卫嬿婉，她只觉得心仿佛被一点点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