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本就是一场由性行为传播的疾病,死亡率高达100。
这场短暂的谈话最终以双方的沉默告终,但是歧夜明打工人的生涯还得继续,和苟富贵告别之后,他便带着拷贝后的文件紧赶慢赶来到了吴旂的房间前。
“吴总,是我。”
“吴总?”
一门之隔,房间里响声不断,但是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传来吴旂任何指示。
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噼里哗啦细碎声,歧夜明皱起眉头,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油然而生,他深吸一口气,在心中记数三秒。
“吴总?您没事儿吧?您再不说话的话,我就要直接进去了。”
直到这时,门内才传出一点吴旂虚弱且焦急的声音,“等等……别!”
但已经来不及了,早就做好强行破门准备的歧夜明已后退三步,随手掂起走廊中的消防斧,哐当一声照着门锁狠狠劈了下去!
“——咔嚓!”
只听一声巨响,负责的律师就夺门而入。
“吴总您没……!”
歧夜明表情和动作一起呆住了。
只见偌大的双人床上,礼兰若高高举着枕头,整个人压在吴旂身上,脸颊上残存着可疑的红晕,而被她坐在身下的吴旂西装凌乱不堪,也同样耳根通红,看到歧夜明的一瞬间就心虚地移开视线。
歧夜明:“……?”
整个房间六月飘雪,羽毛乱飞,三个人的表情除了吴旂以外,无不精彩。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礼兰若还保持着高举枕头攻击的形态,她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抬起还按着吴旂脖子的手,脸上浮现出迷茫和焦急。
“吴旂说他其实把刚刚拍卖的那条海洋之心项链调包换成赝品了,他非要把上面的蓝宝石撬下来给我镶戒指,我正在教训他……都是误会,歧律你听我解释……”
“不,就是你想的那样。”
吴旂一把攥住礼兰若的手,强行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他转过脸来,目光坚定不移。
“不需要任何解释。”
莫名其妙塞一嘴狗粮的歧夜明:“………”
歧夜明默默关上门,很有眼力劲的道。
“不用多说了,大少奶奶。”
他点点头。
“我懂。”
礼兰若:“………”
什么叫你懂了?
你懂什么了?
你懂什么了!
你别懂啊!!
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了,看着女朋友铁青的脸色,吴旂知道自己占了这个便宜之后又急忙哄不好了。
他索性直接松了刚才就已经被拽歪的领带,偏着头凑上来。
“别生气,他不敢多说的,想也不敢想,而且他知道我们是纯爱。”
礼兰若冷冰冰的看着他。
“就你这种不听话的狗男人,纯爱也满足不了我。”
吴旂熟练的打开保险箱,往她手里放了根沉甸甸的金条,耐心解释道。
“那个北美的财阀上次做生意的时候就坑了我一把,这次让他拍下赝品,也不过是资本默认的利益往来。”
他满怀期待看着礼兰若。
“那纯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