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他们便沉默下来,他们发现,张瑞的右手,似乎有问题。
张瑞察觉到他们的沉默,他不在意拍了拍自己有些怪异的右手:“我这只手,在之前曲召围城之时的丛林战中被砍了一刀。”
“索郎中说什么筋脉被砍坏了,骨头也,总之就是没什么知觉了。”
他抬了抬下巴:“别看我右手不行,但我是从战场下来的,单靠左手就比那些直接招的衙役厉害,我现在可是皂头。”
云夜不解:“你,受伤退下来还能做皂头?”
张瑞点头:“那是自然,我们主公用人不拘一格,只要有能力能胜任,都能做。”
他指了指粮食肉蔬:“米粮应该够吃半个月的,肉蔬我们隔一天给你们送,饭食你们自己做。”
“你们先适应两天,两天后就要去书院扫盲。”说起这个,他脸上神情扭曲。
“哎呀,我跟你们说,扫盲,太痛苦了,那什么拼音,我完全拼不住,那字也是,个个都长的不一样,我怎么认它们?”
从小就跟着云羽读书认字的云夜:“……”
这话说的,要是字都长一样,那不就是一个字吗?
不过他此时也对拼音,扫盲,这些陌生的新词产生浓厚的兴趣。
“哈哈,我这人笨,学字怎么也学不会,到现在也才学了几百个字。”张瑞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打扰你们了,还得去给你们同伴送粮送物。”他说着挥挥手,带着人出了院子。
云夜关上院门,看着刚刚送来的各种东西,忽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将军和少将军对瑾阳公主如此死心塌地,甚至是,追崇!
“将军没骗我们,即使我们残了,依然能找到自己能干的事。”刘普感叹,声音里透着兴奋。
他正是之前给张瑞开院门几人中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