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彧几次想跟温暖说话,温暖都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他也不想讨她骂,心想着只要过了今晚,她就跟他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他们的幸福生活还在后面。
蜿蜒的水泥路一直通到大山深处,最后驶进一处废弃的建筑群中。
漆黑的破旧大铁门如同一张猛兽的巨嘴,上面锈迹斑驳的牌子只剩下最后两个字能够看清,xxx矿场。
偌大的矿场院子看不清全貌,遗留的机械设备早已被时间侵蚀的面目全非。
院中停着几辆看似不起眼,实则是经过改装过的面包车。
院子的四周都有人把守望风,他们穿着简便干练,手里全都拿着武器。
封彧的车队在院中停下,保镖过来拉开车门,封彧拽着温暖下车。
“你以为把我带到你们的交易现场,我就会跟你们同流合污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温暖用力挣扎,就是挣脱不开封彧的手掌。
她也试图攻击封彧,可她学的那点花拳绣腿在封彧面前根本不够看,被压制的死死的。
矿洞中灯火通亮,一张铺着丝绸的长桌边坐着个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脸蛋油光锃亮,衣着价钱不菲,闲适的靠着椅背,手里捏着一杯红酒轻摇着。
他的身后站着十来个保镖,一个个肌肉结实,不苟言笑,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温暖看着中年男人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直到男人开口和封彧打招呼,那笑呵呵的和善声音顿时让她记忆复苏。
这个人是华国有名的大慈善家,也是一名艺术家,演员,资本家。
每年都会捐出几亿元用来扶助贫困山区儿童,天灾地灾需要捐款更是少不了他的身影。
虽说不上家喻户晓,但也极具影响力。
可就是这样一位被万人赞扬歌颂的大善人,背地里竟然是个丧尽天良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