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死了!!”
夏青青终于忍不住,从心底迸发出一声尖锐而颤抖的尖叫,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无助与深深的绝望。
她那原本绝美如画、令人心动的俏脸此刻已苍白得如同冬日里最单薄的纸张,没有丝毫血色,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在这一刻被抽离。
娇嫩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且晶莹的汗珠,它们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映衬出夏青青她现在正经历着何等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折磨。
“你就不能……轻点嘛……哇哇……疼……真的好疼啊……”
夏青青她的话语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么,从紧咬着的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声音中带着哭腔,充满了对疼痛无尽的恐惧。
以及对许星辰那似乎不够温柔手法的一丝小小埋怨,两行清泪从夏青青她那绝美如画、令人心动的俏脸上缓缓流了上来,诉说着主人的痛苦与委屈。
许星辰心里十分清楚,接肋骨这件事情绝非儿戏,它非同小可,不仅要求医生具备精湛且精准的手法,更是一场对人的耐心与细心极限的考验。
毕竟,夏青青所受的伤并非简单易处理的胳膊骨折,也不是相对容易固定的腿部伤害,而是发生在她身体那脆弱而又极为关键的肋骨区域。
这一部位的特殊性,无疑对接骨之人提出了更为严苛的要求,使得这项工作变成了一项极具挑战性、容错率极低的技术活。
在接骨的整个过程中,扣、提、拉、按,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需要医者凭借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直觉,施加恰到好处的力量并进行精准的控制。
稍有疏忽或判断失误,都可能会让已经断裂的骨头在错误的摆弄下受到二次伤害,从而导致伤势进一步恶化,造成更加难以挽回的严重后果。
因此,在这一刻,许星辰他必须全神贯注,不能有丝毫的大意和马虎。
“别叫乱了,夏青青!马上就好,忍耐一下!我现在给你固定一下,记住,骨头才刚刚接上,非常脆弱,很容易错位的,你得小心些。”
话音刚落,许星辰他迅速而小心地伸手拿起事先就已经准备好,并且细心地放在床上的两根光滑木棍,他轻轻地将这两根木棍竖放在夏青青她那因为受伤而显得更为饱满、微微起伏的胸前。
紧接着,许星辰双手缓缓地从她的小腹下方穿过,以一种既稳当又温柔的方式开始给夏青青加固伤处,确保那脆弱的骨头能在正确的位置上慢慢愈合。
此时此刻的夏青青,全身紧绷着神经,但在这份紧张之中,她却莫名地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许星辰此刻的样子,好像是在拥抱自己一样。
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让她精致的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红晕,同时,她的心跳也好像完全不受控制地快了起来,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
而这个时候,正全神贯注地在为夏青青进行加固工作的许星辰,却也在不经意间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胸口有两团异常柔软而又结实的东西在顶压着。
在这一刻,夏青青的心跳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狂乱地撞击着胸膛,那份悸动似乎要穿透她胸前那两团柔软而又结实的雪白,通过无形的纽带传递到许星辰的体内。
许星辰清晰而微妙地感觉到,那两团温暖而富有弹性的柔软的雪团,正在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节奏轻微颤动着,就像是风中摇曳的花瓣,既柔弱又充满生命力。
“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