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变态还是季宴时变态?”
“什么意思?”沈清棠挑眉,怎么又扯到季宴时身上。
“我不是跟你说,我想了两个月,隐约猜到季宴时是怎么把母蛊弄到自己身上的?想试试让你救他们也是想用同样的办法。”
沈清棠听族老这么说,心里的羞涩和恼怒散了不少,静静听着。
“我反复推敲,觉得只有一种可能。
季宴时察觉自己中蛊后,立刻把蛊封在一段血脉之中。
他这种人当然不能忍受别人控制他,应当是用了什么办法,让给他种蛊的人吐出解决方法。”
沈清棠点头,像是季宴时会做的事。
“如果我所猜的没错,这个办法应当是找个女人。把从养蛊人身上取出来的蛊引进女人身体里,在情动之时,再引入自己体内,催动内力将它们困在一处。
以季宴时的武功,用内力同时碾死一对蛊不是难事。而且新蛊入体,对宿主影响没那么大,最多失去一只手或者一条胳膊,就能保住性命还能不受蛊控。”
族老越说越兴奋。
他和世人一样,只知无双蛊无解,却没想到能有如此解法。
妙!
实在太妙了!
沈清棠不这么认为,也不懂族老的兴奋何来。
“按照你的说法,给季宴时中蛊的人理应被他控制住。既然都控制了还这么麻烦做什么?直接杀人取蛊不就行了?”
族老气得吹胡子瞪眼,“若要那么容易解决还叫什么无双?我跟你说过,无双母蛊和子蛊不能在同一宿主体内。
季宴时之所以得找个女人就是因为无双蛊是情蛊。它喜欢情动的男女。
当中蛊的男女……那啥时,就跟咱们人喝醉酒一样会犯迷糊。
季宴时做的不过是趁它病要它命。”
沈清棠:“……”
想了想还是不太相信,“你凭什么这么猜测?说不定只是你想多了。”
“呵!”族老冷哼一声,十分不满被沈清棠质疑,“我不了解你们,也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可我了解无双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