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钻心的疼,像过电一样穿过血脉、心脏,最终聚集于小腹。
随即小腹像要炸裂一样,沈清棠眼前一白又一黑。
失去意识前,唯一的念头是:好痛啊!
比生孩子那一刻还疼!
季宴时这段时间承受的都是这种痛楚吗?
几乎在沈清棠昏迷的刹那,季宴时睁开眼。
床帐外传来李婆婆惊慌失措的叫喊声:“族老!”
族老虚弱的开口:“先扶我出去。”
“他们……”李婆婆弯腰扶起跌坐在地的族老。
“没事,应该都能活。”
房门打开,又关上。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季宴时尝试着动了动。
他和沈清棠还是一体。
这个认知让季宴时刚刚平复的某处,又隐隐开始躁动。
季宴时深吸一口气,把和沈清棠捆在一起的手收回来举起,用另外一只自由的手把纱布解开。
伤口挺深,即使有上好的金疮药,血也还没完全止住。
季宴时先把纱布给沈清棠牢牢缠在手腕上,才腾出手点了自己的穴道止血。
单手搂着沈清棠从自己身上拉开。
分离的瞬间,季宴时忍不住闷哼一声。
缓了缓,才坐起身。
垂眸看着沈清棠,眼中的欲色褪去只剩柔情。
他和衣下床。
外室的桌上放着一盆温水,两条毛巾,以及两个人的干净衣物。
季宴时端了水回到内室,解开沈清棠的衣衫。
如果沈清棠还醒着,就会发现季宴时解她扣子的手法和她解季宴时扣子的手法如出一辙。
季宴时学着沈清棠的样子,指尖在她唇上轻点,“你大概不知道,中蛊时的昏迷和平时昏迷不一样。只是动不了,我能听见能感觉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