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去看看秦征是不是跟二哥告她黑状。
如果是的话,她会从秦征之后的分红里扣精神损失费。
沈清棠跟着钱越从大山谷回到小山谷的村子里。
只是钱越走的方向似乎不是她家?
正疑惑,听见钱越说:“到了!”
沈清棠抬头。
同样是蓝瓦白墙的院落,院门上有牌匾。
牌匾上写着:桃源村学院
沈清棠“啧!”了声,弄的跟真事一样。
院子里清晰的传来一道浑厚的男中音。
“不要小瞧扎马步。只有下盘稳了,练功夫才一日千里!”
“臭小子!方才不是说你马步练好了要学新功夫?那你腿抖什么?!”
“……”
沈清棠收回目光看向钱越。
钱越一脸视死如归的站在门前,犹豫半晌,抬手敲门。
眼看手要碰到门上,像被烫到一样,又收了回来。
反复几次,手始终没落在门上。
沈清棠无语的同时对里头的人又多了几分好奇。
眼看钱越再一次收回手。
沈清棠快步越过钱越,拉住门上的铜环重重叩响了门。
院内的教训声瞬间止住,随即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沈清棠不懂武,也能听出里头这位武先生基本功练的扎实。
走路声很轻很稳。
院门被从里面拉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只一眼,沈清棠就确定这位是秦征的父亲。
哪怕他皮肤黝黑还蓄着胡子跟秦征还是有七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