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两个胳膊肘支在书桌边缘托着腮,“委屈你们了!我应该善完后再走。”
“说的什么话?一家人你最小。你都把架子搭起来我们还守不住,哪里能怪你?再说,如今咱们家这不是好好的?
就是之前那么多人进谷安家。
咱们盖房子人家都帮忙,父亲母亲也不好意思看着他们拖家带口像咱们去年一样没地方落脚,便提议先借银子给他们盖房子安家。”
“盖房子大部分建材山上都能自给自足,像青瓦之类的还是得到城里来买。
借银子的事我也投了同意票。我观察过,来山谷里这些人家绝大多数都只是普通百姓。他们不是坏人,也不会赖账。
你不是说家里帮着收秋?大不了从他们帮工的收入里扣。”
沈清棠摇头,有些哭笑不得,“二哥,我不是守财奴。你跟爹娘都是做事有分寸的人,我不担心。再说银子乃身外之物,大不了再赚。
你还说我报喜不报忧呢!家里发生这些事写信的时候你也没跟我说过。”
“这算什么忧?比咱们刚到北川时日子好过多了!
再说还不等揭不开锅,你从南边送了一大船芒果来。
单卖那些芒果也赚了不少银子。
不过卖完芒果时,家里已经缓过来,没用上卖芒果的银子。
这笔银子单独存着。娘说,留着给你当嫁妆。”
沈清棠:“……”
故作委屈撇嘴 ,“家里这是嫌弃我要赶我出门?”
“说什么胡话?家里哪能赶你出门?”
“那备什么嫁妆?我都说了我不嫁。”
沈清柯宠溺的在沈清棠鼻尖上轻刮,“傻丫头,哪可能真一辈子不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