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思没有回答，而是陷入沉默。

纪天问也没开口催促，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

毕竟对于他来说，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赚钱！

十分钟一千万，一个小时六千万。

一天七亿两千万，一个月二百一十六亿。

只要柳三思能一直续费，纪天问甚至都愿意在这个休息室里住下来，跟对方搭伙过日子。

不过，玩笑归玩笑。

纪天问也能猜出柳三思沉默的原因。

说白了，就是犯了聪明人的通病——想太多。

因为先跟他单聊的是武嘉玖。

柳三思肯定会想，同样的问题，他有没有问过武嘉玖？

如果问了，武嘉玖又有没有给出回答？

足足沉默了三分钟，柳三思才开口道：“为了面子。”

“面子？”纪天问讥讽道：“柳总和武总的面子，还真是够值钱的。”

“分跟谁比了。”柳三思笑道：“当初纪总豪掷三十个亿，砸垮了苗氏集团，只为给女友出一口气，不也是为了面子吗？”

他承认，这么说有赌的成分。

赌的就是武秋远，不会把永生组织的事，告知给武嘉玖。

如此一来，武嘉玖就算是想回答纪天问的提问，那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不一样。”纪天问摇头说道：“我当初花三十个亿，砸垮苗氏集团，起码闹出的动静很大。”

“可柳总跟武总，花这么多钱，却掀不起太大浪花，属实让我很费解。”

柳三思再次陷入沉默，良久才开口问道：“看来纪总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我可以满足纪总的好奇心。”

“但前提是，纪总必须把视频卖给我。”

纪天问没答应，也没拒绝，模棱两可道：“那得看柳总的答案，是不是属实了。”

柳三思直言道：“为了一张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