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就像是被这些古董引诱的人,好奇的在四周打量起来。
她没有做出什么不对劲的举动,只是在看那些古董,里面还有象牙制品,以及某些相当珍贵,相传只要刮下表层一点皮,就能把瘫痪在床的人救活的东西。
当那枚玉玺真出现在江瓷面前的时候,她反而并没有对这枚玉玺有多么重视,只是打量了几眼,将它当做最普通的玉石制品看待,看了两眼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
这一次的聚会似乎真的只是单生铄为了让过来的人观看他的藏品,没有交易,没有其他过多耐人寻味的言行举止,甚至没有别人带来属于自己的古董。
来人要么喝茶,要么就是对那些藏品品鉴一番,谈起古人古事,场面相当和谐融洽。
江瓷从中并没有听出太多的隐喻。
可有那枚玉玺在,江瓷就不可能把这种聚会真当做什么简单的事情。
在单家待了将近三个小时,江瓷跟着众人离开。
单方度跟着爷爷将人送走,回到客厅,就向单生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爷爷,为什么要请江瓷?她不过是表妹的领导而已,您要是真担心她欺负表妹,对她威胁一番就够了,把她拉进来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
单生铄看了他一眼,说,“真没好处吗?”
单方度皱了皱眉。
单生铄声音苍老却浑厚的问,“让你调查她,你都调查出什么来了?”
单方度想了想,说道,“她和程家关系亲密,身边的人除了从农村跟着一起到京市的丈夫和两个儿子之外,还有一个小孩子。”
“把江瓷弄到京市的人是程家人……程家的确是铁板一块儿,程化昇在国防部的研究所,他的四个侄子在各行各业也有建树。”
“去年回京的程叶寒也又一次受到了国防的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