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低呼,人还没说话,脑袋被扭过去,强行被人封了口。
迫切的思念与情愫就算不说江瓷也能从他急迫的亲吻里感受到。
她这个姿势不舒服,拍着周明礼的肩膀,让他松开。
周明礼咬着她的下唇,却是手臂用力,江瓷就在她怀里掉了个身。
他托着江瓷的臀,扣着她的后脑,又吸又咬。
迈步从厨房进卧室,周明礼抬脚就把门给关上了。
江瓷也很想周明礼,听到关门,也就没了那么多骄矜。
领证的正经夫妻,亲亲怎么了?
一会儿他们看情况还要大炒特炒呢。
江瓷好不容易喘口气,捧着他的脸颊,笑着问,“这么想我吗?”
周明礼一口咬住她脸颊上的肉,抓住她的手往下,让她自行感受,“你说呢?”
“老流氓,我说的是你,不是说你弟弟。”
周明礼松开,低着头看她。
他的眼睛在白天透着极浅的颜色,此时此刻却又像是夹杂着极其浓重的汹涌在酝酿,落在她身上,化不开的浓稠。
“想你。”
他轻声诉说,“每天每晚都在想。”
“江瓷,我很想你。”
每次通话,他最后的结语总是“江瓷我很想你”,隔山跨海,在电流中显得极不真实。
而现在,切切实实的落入江瓷的耳,周明礼终于把他的思念凝成了实质。
江瓷只觉自己几乎要化在他眼神里。
她没忍住,抬手遮住了他的眼,仰头亲上他的唇。
来不及吞咽的,难忍的喘,密密麻麻。
周家的门关着,窗帘也拉着,看不清里面。
同院的大妈们听到江瓷回来,也不见人出来就有些奇怪。
“哎,不是说小江回来了吗?怎么没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