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山定大队之后,江瓷做的活儿就没那么多了,每天涂着雪花膏,养着养着,也就变得白嫩了许多,别说累着了,手上茧子又消下去很多。
周明礼抓住她的手,握在手里,又低头亲一亲她的手指和手背。
江瓷倚靠在他怀里,说,“坐客车去光市的路难走,后面水路倒是平稳得很。”
“那些欧洲国家和从前去的时候,倒是有些不一样,y国首都的东区,西区差异大得很,可惜我没相机,不然就能拍一些照片回来了。”
周明礼就又有了一件需要买的东西。
他说,“以后我们买了相机,一起去。”
江瓷,“等你什么时候赚了钱再说吧!”
周明礼坚笃说,“会赚到的。”
江瓷捏他的耳垂,“这么好的机会,就算是头猪,站在风口也能吹起来,我没怀疑你不能赚到钱。”
周明礼默了,“能不能换个比喻?”
江瓷顿一顿,“牛?”
周明礼没忍住,给气笑了,“促狭鬼。”
两人视线对上,笑又停下,周明礼收紧抱紧她腰的手,低头亲她鼻尖,接着又亲她脸颊,眼睛,额头。
每一次掠过她的唇,就像风似的划过,轻轻的,飘荡荡的,若即若离。
江瓷就去追他,略带不满,“干什么啊?”
“做今天没做完的事。”他轻笑着说,衔住江瓷的下唇,轻轻厮磨。
江瓷含糊不清,“关灯……”
周明礼关灯的时候,励志等买一套单独的四合院,就算开一夜的灯,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窥伺。
“你……明天还要上班,别闹我太久。”
周明礼亲她后背,手掌落在她的肚子上,“迟不了。”
“宝宝,我还得帮你调时差呢。”
周明礼垂落的头发在她的后背上扫着,酥痒的感觉一阵一阵的。
江瓷呜咽着将脸埋进枕头里,心里想的却是这人真是会给自己的胡来找借口。
夏夜的风都带着燥热,更莫要说紧闭着窗子与门的房间,热意夹杂着难明的鼓噪,不停纠缠。
就像是两条鱼儿一样,缠绕游动。
体贴的人甚至会主动抱她去补充水分,避免消耗太大。
本来还要调时差的人,八点半到炕上,凌晨一点才睡着。
迷瞪之中,江瓷抬脚踹周明礼,恼道,“这算什么调时差?”
周明礼笑出来,把人抱到怀里亲一亲她仍留红晕的脸颊。
第二天江瓷还能补觉,周明礼就不能了,他本来就得起大早上班,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外面东方刚刚蒙出微蓝泛白,他就得起床。
年轻有活力的周明礼一醒来就看到在沉睡的江瓷,他凑过去在江瓷脸上亲了又亲,把她因为翻身而往胸下堆积的睡衣往下拉,盖住了肚脐和腰,又帮她盖了毯子,这才蹑手蹑脚的出门。
周明礼简单做了一个早饭,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掐着点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