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是扎扎实实劳碌了一天的人,可架不住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身心都容易被荷尔蒙支配。
他一把搂住人,汲取着她满身的清盈,轻声道:“本王简直都怀疑你是别家派来的细作。”
男性气息如此热烈汹涌地将她笼罩起来。
其中不乏浓郁的铁锈味儿。
她微微侧首屏住呼吸:“细作来了大王的军营,想必也会折服在大王的军威和气势下。”
秦王略一恍惚,捏了捏她洗得白白软软的脸蛋:“挺好,你倒完全是细作的腔调。”
总是和他人与众不同。
“大王,我还要回去。”明洛委婉地催促了声,想干嘛赶紧干,不然她回去解释起来更困难。
“本王莫非不沐浴更衣了?”
秦王眼神往她衣领中瞟。
“大王赶紧。”
明洛再怎么热衷荣华富贵,再怎么对他仰慕向往,生理上对此时的秦王有点接受无能。
味儿太恶心了。
情到浓时,喔不对,他俩间的不叫情,纯粹是一个心怀鬼胎的女人,和一个暂歇性被欲望支配的男人。
秦王摁着她动作,问:“不关心是谁处心积虑算计你?”
明洛很是放纵自己,眼神带有迷离:“一时没有想法。”
“胡说。”
没多久,男人伏在女人身上狠狠喘息了两声,大手往她大腿上最后流连忘返了个来回。
然后缓缓将自己从欲海中剥离出来。
眼神循序渐进地清明起来,如同溶液在实验瓶中各归各位地分层沉淀,有序而安分守己。